第(2/3)页 但孙大公子的心思似乎早不在这里,目光一直在其他的妓子身上徘徊。 诗韵暗叹一口气,暗悔自己怎么就这么轻易让他得手了呢? 都怪那一夜的许诺太过让人动心。 诗韵今年已经十九,虽然依旧年轻,可在秦淮河这每年都会出现靓丽新人的地方,她却知道自己已经‘老了’。 花魁啊,多么诱人的一个名头。 花魁带来的好处,可不止是名头好听。 无数的恩客会冲着这个名头蜂拥而来,除了能让她赚取大量的银钱之外,在青楼的待遇也是完全不一样的。 独立的房间。 贴心的丫鬟。 老鸨的奉承。 若是没了这些,怕过得几年等人老珠黄之时,自己只会沦为勾栏,任人采摘。 眼前的孙公子,是这些年少见的‘大鱼’,若不是为此,她又怎能轻易交出自己的身子? 可孙公子慢慢开始对她失去了兴趣,但自小长在青楼的诗韵,岂能轻易放过他? 不把他榨成鱼干,诗韵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见孙廷尉随手扔下几两银子就要走,诗韵马上换上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他的衣角哀怨道: “公子,这几日朝夕相伴,你我二人虽不是夫妻,却胜似夫妻,你怎舍得离我而去?” 孙廷尉虽然好色,但并不傻,闻言冷脸带着讥讽: “夫妻?这里客来客去,你的恩客又有多少?我没记错的话,前些日子姓周的可是上过你的画舫?” “既然有人愿意捧你,那也不差我一个了,告辞告辞!” 诗韵闻言色变,周公子是从扬州来的富商,那日正好姓孙的有事没来,才让周公子上了船。 但她马上镇定心神,偷偷从枕头下面拽出一张浸过姜汁的手帕,放在眼角掩面痛哭: “奴家不过是画舫一苦命女子,本不同意让周公子上船,可奈何妈妈不同意啊!” “奴家虽然见过周公子,但真情只有一份,与那周公子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唯独对孙公子,却是一片真心付之!” “怎料公子竟讲出这等冷酷无情的话来,奴家终究还是错付了...” 在姜汁的刺激下,诗韵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 孙廷尉看着她柔软单薄的肩膀,一下一下的耸动着,让人又爱又怜。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