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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让邹吾连忙示意马车停下,从车上下来,想要让跪在地上的兵士起身。
但领头的这些人很固执,没有一个要起身的意思,继续跪在地上,对着邹吾再度请求着。
“副帅,求你不要犹豫了,一切都是为了东部军的未来啊,不能让东部军葬送在那个蠢货的手里啊。”
“只要副帅同意,所有的责任我们一力承担,与副帅绝无半点关系。”
“没错,还请副帅看在东部军众多兄弟的份上,请副帅下令吧。”
这些兵士的高呼可不是做做样子,而是发自肺腑。
自从巴吉上位做了东部军的主帅,可谓任人唯亲,特别是他提拔了几个手下,仗着巴吉是主帅,对他们各种欺压,打骂。
更有甚者,一点小事惹到了这几个狗腿子,一个不爽,直接军棍严惩,有一些基层的兵士,没能死在战场上,反而被活活打死。
可以说,基层的兵士,对巴吉这些人,没有一个是不痛恨的,但没办法,谁让他是东部军的主帅,而且又是荣人身份。
如果一旦对他动手,或者对他的几个狗腿子动手,肯定吃不了兜着走,而且此人睚眦必报,指不定到时会在军中掀起一场大清洗,真到那时,他们这些人就在劫难逃了。
目前东部军的主要位置,都被巴吉的人给控制,要是在给他立功的机会,在持续下去,不说整个东部军被他掌控,起码能控制一半。
他们身为东部军骨干的赵州兵,绝不愿看到东部军因为此人,而导致军队走去深渊。
如今,巴吉又下这种荒唐命令,全军不管不顾,横冲直撞,只为咬住撤军的东州军团,目前看来感觉无妨,可时间一场,伤亡做不了假的。
要是在继续深入,真到了东州的腹地,如果对方切断了退路,这二十万的大军,不得彻底被葬送。
因此,趁着事态还未彻底失控,必须要下令制止这种不理智的行为,而有这个能力的,军中只有他们的副帅,邹吾。
所以,眼下冒着被军法处死的危险,说什么也要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如果不争,肯定会遗憾终身。
随着四周兵士越聚越多,邹吾也不是犹豫之人,他目光一凝,看着众人叹气道。
“好,既然诸位如此信得过本帅,那本帅就挑起这个大梁,从现在起,中军、后卫必须做到令行禁止,同时,必须保证刚才发生的事,禁止有半点外泄。”
“如若听到风声...”
“如若外泄,我等以死谢罪。”不等邹吾说完,这些跪下的兵士,皆是抢先说道。
听到这话,邹吾微微点头,让下跪的兵士起身,而后又道。
“你们速速返回各自军中,务必控制各自所部,一切等待本帅的后续命令,本帅保证,一定让东部军能够活着离开东州。”
“那就拜托副帅了。”
“我等恭候副帅之令。”
四周聚集的兵士,皆是抱拳点头,毕恭毕敬的行礼一番,随即陆续返回各自所部。
随着人群散去,仿佛刚才众人的群情激奋就像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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