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一、雪魄侵-《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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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信他对梅素情深,既情深又怎会重创于她?故那一箭,孤从不肯信是他指使安排。孤又错看人了不成?!”齐恪十分失意。
“未必就是如此,大哥也只是猜测而已!”盛为忍将不住:“殿下先不忙自省,既是大哥有疑,那就往此查上一查再论!”
“自是要查!只是,尔永的禁卫去查,还是,盛馥的私军去查?”盛远似不经意地淡淡问着。
“自是孤的禁卫去查。名正言顺之下,边卡城卫才能为孤所用!”齐恪险些脱口而出“双管齐下”,只是不知为何就觉不妥,话到嘴边急忙改口。
“如此也是妥当!”盛远嘉许似地点了下头,又见齐恪沉闷不已,叹息了一声。
盛为却还是不信刘赫是那等样人!可如今大哥笃定,齐恪又是信了大半,他再刻意辩解既是突兀又是无用。可再由着他们说将下去,刘赫就越难脱得嫌疑。
为今之计,就是岔开话题,奔着别的说去。这。。。。。。如何说?又说什么呢?盛为苦恼,抬起一手支头,待触摸到自己鬓发----“哈哈哈”,盛为在心中大笑三声,二郎真是机智!
“大哥!”盛为边喊盛远,边伸手拔了了发髻上的玉笄:“你看这玉笄如何?”说罢就一把塞进了盛远手中。
盛远手中被莫名塞入一支玉笄,也是无语。想起盛为一贯的做派,只当他又是得了什么稀世之物拿来炫耀。盛远揶揄地看了盛为一眼,讪笑了一下,既他要大哥掌眼,那便看一看罢。
玉笄入手温润细腻,未看便知不是凡物。盛远摊开手掌定睛看去,还未曾看得真切,便觉着心揪了一下!
这是。。。。。。?湮没已久的往事,一片一片,一件一件,接踵而至涌上盛远心头!不是早已忘情了么?不是早已心坚似铁了么?何以还是触之即痛?
“倒是不错!留清是从何处得来?”盛远平静似水,不见毫厘卓殊。
自见盛为拔笄,齐恪也暂抛了刘赫一事,只想看盛远见到发笄会作何道理。待见盛远依然故我,齐恪反而不能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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