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十九、醉颜咽-《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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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前暗昧数月,纵然是有眉目传情之时也是从未有过这般相拥之时,最亲近的,便是那日在盛园门口告别之时的四手交叠了罢!
“放开我!”盛馥声音细微、却是执意坚决。刘赫不知此刻在她心中已是悄然泛起一股酸涩,瞬间就会化泪而滚。
“孤当日回转云城之时,想的皆是即刻便可再见你。哪知!一别半载。盛馥你可知夜夜枕着苦思入眠是何等凄惨之事?你可知孤是有多不甘?不甘都不曾有那相争之机便已败阵,且是一败涂地!”
刘赫的低抑之声犹如他的身躯一般,微微地颤栗着、凄迷难抑,哪里还有适才嘶吼着要杀了齐恪之时的狠虐?!
“让孤抱一抱!盛馥!且让孤抱一抱!孤而今并不求有他,只求你让孤抱一抱!”
盛馥僵直着被刘赫拥在胸口的身子,感受着额头被他的胡茬扎下的隐隐刺痛,听着他狂奔不歇的心跳,眼前恍惚着幕幕旧时之景。。。。。。终是伸出了双手,抚上了刘赫背脊。
“刘赫!”盛馥又是长吸进一口气,逼回了就要夺眶而出之泪,“你要知我并不曾要你伤心!也是不曾想到你会于你我之间隐约之情如此执拗。”
“你、我之间本就是无根无叶无花,你为何独独要求个子虚乌有之果?我而今也只求你能好生安抚了自己,勿再这样磨折自己,勿要误了自己。”
盛馥言罢收回了环上刘赫的双臂,拼命让自己一心只想着齐恪,双手在刘赫胸口一推,只想挣脱了去,“往事已矣,你为何不贪来日却要只恋莫名旧时?当日那个刘赫去了哪里?到今日竟是身魂俱灭了么?”
“盛馥!”刘赫忽然板住了盛馥肩头,将她推开了几许,矮下身子去寻盛馥的眼睛,“孤来告诉你,当日之刘赫确已是三魂七魄去之七八!而留下的魂魄,便是全牵着你!”
“你可知孤将北边府中的树木伐尽了,换上了你爱的木樨?!你可知孤要宇文自奔,从头于她便是个死计,孤宁愿亏欠她一条性命,也不能让她占了孤嫡妻之位,你可知孤想好了要遣尽府中旧人,只因虑着你会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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