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二、何思量-《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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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寒冬腊月中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盛馥魂灵霎时清醒!尔永已是起疑了!他当日只是匆匆一眼便是记得那匣子首饰都是何样之风气!这华胜虽不在其中,但是与那些甚是气味相投!
我已是违背了那“不欺不瞒,言不不尽”之约,若再闹将下去。。。。。。不!不!不!断不能让尔永知晓!盛为如今要收着就让他收着去罢,总之来日方长,他日再拿回来便是!
倏得又想到了什么可怖之事,盛馥一个夹杂着些许慌张的眼神丢给初柳,初柳只怔了一息便是明白了女郎心思:那早上来通报的,定是要去吩咐好了,不得在殿下跟前说起一字!还有那些听见的、看见的了,凡是知道一点的,纵是不识得刘赫是谁,也都是要说妥当了绝口不提有人曾来拜会殿下一事!
初柳小心着垂下了双眸,算是应了主子“奴婢省得了!”盛馥这才放下心来,以攻为守,提起一口气来便去找齐恪的晦气!
“齐尔永!你再要胡言乱语便回你的恪王府去再不要来!”盛馥狠狠推了齐恪一把,“也莫再提成婚之事!既然殿下疑我有他,爽利地退亲罢!”
大多盛馥一狠,齐恪就要气馁,一气馁,便觉得自己原本就是多心多虑多疑,竟是错了!
“原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盛留清不肯给便不肯给,竟还敢还手伤了我!我不找他寻回来,倒是找谁?找你么?殿下?”
“殿下非但不帮我,还要扯上些乌糟糟的来冤枉我!我怎么就不记得那些劳什子东西都是生得什么模样,偏生殿下都记得?殿下看是存心记着好时不时来寻我的不是?”
盛馥愈加泼了些,又是去踹齐恪,又是拧他,“你放是不放,不放我便找你撒气!”
“下官错了!都是下官错了!不该口无遮拦胡言乱语!梅素勿要再气了!孤且让你踹,再不让留清也过来给你踹上几脚,可能解气?”
盛为听到此,简直气到两眼翻白!好你个盛馥!真是为了瞒着自己夫君便是什么都能说能骗!如今只顾往二郎身上泼脏水,毫无廉耻!好你个齐尔永!你个!你个!。。。。。。
“齐尔永!殿下!想你堂堂一届宗室王爷,当今至尊嫡亲皇弟,居然要在未过门的娘子跟前自称下官!二郎敢问殿下节操何在?颜面何在?”
“孤确是不该胡乱起疑猜测,本就是错了!错了便是该当赔罪!这称呼为何,本也既是孤与梅素之事,不用留清烦扰!”
“因此!留清,你也需得给你姐姐赔罪!你与她争执也就罢了,怎可失手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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