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八、隔荣衰-《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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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既然要来叨扰姐夫、姐姐,既然是有缘先遇上了他们,那便借他们递个信,免得吓到了大姐,回头发疯打人,我也是害怕。。。。。。”

    “哼!还说不糊弄我!你连奭瓠都给了莫念!这可是着紧之极才会做的!倒还累我们去院里去焚起胥香。。。。。。究竟何事?快爽利了说来!”

    东方喝着郎主递过的茶,难得有些踌躇,“我与姐夫、大姐也是十许年不见了。倒不是我不出世,而是碍于家训,常常是路过、乃至遇上也不相认。但我始终也是知道大姐一家安乐和睦,倒也是值了不见!”

    “今日故意让大姐焚起胥香召唤,于我,是难得的亲切。。。。。。!”

    “家中都可好?”娘子终是柔声问出一句,“我父亲、母亲,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你父亲、母亲,还有族中他人,都可是好?”

    “均好!大姐无需忧心!本都是出世之人,少了尘世烦扰,倒还真是无有何事可拿来作不好之用的!除了,除了我父亲!”

    “四叔?”郎主惊讶,“四叔怎会不好?”

    娘子叹了口气,有些伤怀又像是早已料到般:“四叔向来是最爱管些尘世之事之人,又是一腔赤诚的。三弟,他可是管那些终是管出祸来了?”

    “我母亲说,他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之时便已是舍了自己的道了。如今福祸于他也均是无碍,归尘之人万般皆空!”

    “这?!”娘子与郎主都是不曾想到,东方所述的“不好”竟是这般的“不好”----一别经年,竟已阴阳两隔,娘子想起幼时四叔把自己抗在肩头的情形、一时感触,险些滴下泪来。

    “大姐当真是入世久了、沾了太多凡尘,竟是忘记了生死只是轮回,一草一木一花一叶一风一雨乃至一呼一吸皆可为续,并无有终始之点!”

    “三弟!”沉吟良久的郎主迟疑着,“四叔是否是为了二十余年前那事?才是。。。。。。”

    “正是!”东方应得分外慎重,“而我今次来寻姐夫、姐姐,也正是因为此事!”

    “四叔二十多年前那事,不是在北边?应是与我们并无干系,为何如今要来寻我们?”娘子心间突然浓浓的忧虑腾达,“你莫要告诉了我如今我家中哪个竟是牵扯上了那事?”

    “大姐!实不相瞒!确是牵扯上了。若论牵扯最深的,一个是我,另一个便是。。。。。。“。

    “盛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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