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五、夜山孤-《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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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长此话不对!若真是于殿下性命无忧的,我等站在那里任凭箭来便可,道长为何要拦?且方才那波还是带了箭头,因此不对!不对!不对!”

    就在刘赫觉得神思即将枯竭之时,阿凯又“救”了主子一回。

    “愣!”东方斥道,“贫道与你打个比方!有人告诉你并不会在冬日里冻死,你信是不信?”

    “信呐!”

    “为何信?”

    “因是会添衣呐!”

    “这不是了!这挡箭就好比冬日添衣。若不添、不挡那便不是被冻死、被杀而是自戕而亡,可是明白了?!”

    “哦。。。。。。”阿凯觉得东方说得对,可又觉得哪里不对!越想越绕,愈加分不出个所以然来!正在怨这道士穿凿附会,忽然间灵光一现!

    “道长既会法术,何不施展出来让我们脱走,岂不比这样强档要好?”

    “蠢!”东方又斥骂道,“所谓法术是要精通天文地理、奇淫技巧、懂得歧、火药之术再是精于人心揣度。若要施展,也得是要借助自然之力。是时漆黑一片怎生去用?摆阵?人家本不需破阵;障眼?人家也无需来看。。。。。。因此此刻种种法术都不如几面强盾来得实在!”

    “哦!”阿凯这回听得分明了些,“道长倒也爽快!并不故作高深!”

    “孺子可教!”东方笑叹道,“贫道是该多谢你信了贫道,不似你主子样,贫道都是要将心挖出来了,他就是不信!”

    “道长!”刘赫忽然又直视向东方,“孤要问你一事!孤也确信此事绝非会是道长所言不能道之天机!但若道长意识相告,孤自此便再不疑道长!天地可鉴!”

    东方听得了盯着刘赫看了一息,只一息便是满脸苦笑,“殿下可是要问盛馥与殿下究竟是何渊源?”。

    “正是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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