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七、山风杳-《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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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定是察觉了孤与盛馥私会、明中与盛馥不发,而暗里却是来寻孤一绝后患么?此等奢靡之样、此等毫无章法只凭以多取胜的章法,也不正是应了他的做派?

    “是齐恪吧!?他是指着孤的性命来的!”刘赫问东方。

    东方闻言甩甩头,像是他甩了头便能抛掉刘赫脑中那些“奇思怪想”一般:“贫道都说了不是!殿下就是止不住妄猜!此人不是齐允也非齐恪!齐允而今忙着造皇子、齐恪而今忙着等王子出世,哪里有这个闲工夫来陪殿下玩儿这些个?”

    “道长可是说齐恪在等王子出世?他们才刚成婚道长便算得他们会得王子?!”刘赫忽然只想去抓些什么来缓一缓心中不畅!

    “不用现算!早是定下的!”东方不想刘赫在此事上又生出什么繁难、便想一言概之,“既然是天定的姻缘,那他们生什么、会生几个也早已注定!轮不着殿下为此不忿!”

    刘赫苦笑一声!的确!何苦!自己都是对盛馥说过,纵使她与齐恪婚嫁、生养都是无妨!既无妨就不该再于自己有妨了罢!

    “孤不信!”刘赫如是说,“孤不信这指使之人不是齐恪!除却他如此做入情入理、再无旁人!”

    “那殿下方才还一口咬定是齐允呢!”东方瞥了刘赫一眼,“殿下是被嫉恨冲昏了心智,便是黑白不辨!”

    “有言道“丛兰欲秀,秋风败之”,又有一词称为鱼目混珠。这天下知晓齐恪言行之风之人又岂止一二、但有存心要仿制诬陷的、那也是容易得紧。殿下为何一点不做此想,只一心只想是齐恪?”

    “何人又为何要陷害于他?道长要混弄于孤也需寻得好些的缘由!”刘赫嗤笑道!

    “这倒未必!”阿凯又再插言,“或是有一并不为殿下所知之人、也是痴迷于盛家女郎却是苦于无着无机,那挑唆了殿下与恪王打起来、来个两败俱伤,他便能得渔翁之利呀!”

    “听听!殿下听听!”东方啧啧有声,“阿凯都是比殿下通透了许多!奈何殿下就是于执念所困,看不见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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