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八、仙闱颓-《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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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老子的!方才这弩屋实在是诡异得紧也是有新鲜地紧!莫说见过,听都是不曾听得过!”

    “奴才也算是学到了一招,待回山就依葫芦画瓢般的弄来试试!只是这操纵之人个个都要如他们那样在山地间如履平地、来去自如的可是不易!这必得要山民且得自幼操练才是最佳。。。。。。”

    兴许阿凯真是早年间在腥风血雨中历练地久了、生死都是看淡!一旦凶险过去,转眼就能忘记方才命在顷刻之时,反对着那弩屋啧啧称奇起来!

    “殿下届时可莫要拦着奴才,此阵此法可是大杀四方之利器,这人还是有钱!什么稀奇古怪的都能想得出来、造得出来!忒是有钱!”

    “好了!再是吞一丸药下去!”东方递过一粒墨黑色的药丸给阿凯,“能歇的便歇会儿,需得用力之时尚多!”

    “这便是好了?为何拔箭时一点不痛?道长就是这样徒手拔的?!”阿凯眨巴着眼看着被东方用撕下的衣襟包扎起的小腿、再看看地上只有三、四个小瓶小罐,居然连把割肉取箭的银刀都是无有,“奴才知道一般治伤时、若要不痛便是要用麻沸散,但那玩意儿吃了就得昏睡!奴才这里并无一点迷糊,怎也不痛?”

    “凡夫俗子之言!拿麻沸散来比贫道的仙药,拿那些末微伎俩来比贫道医术,也亏你是想得出来!”东方俾倪地再看阿凯一眼,“水囊皆在马背,你且与你家殿下借口酒来吞了这丸药吧!于此药、用酒送服倒是更佳!”

    跌坐在地的刘赫咬着牙用右手解下了悬在腰间的银壶,刚想抛给阿凯,阿凯已是凑近了接过,道了句,“谢主子赏!”

    “道长安心给主子瞧伤,奴才这里看着护着!”阿凯凌空倒了一口酒到自己嘴里,吞了药丸便持刀挪坐到了两人之前。

    “殿下先服了这药!”东方同样递给刘赫一丸方才阿凯吞下的药,“止血生肌之用。”

    “呵!”刘赫嗤笑了一声,“道长是在虑孤会于此药疑心么?”

    “确是!”东方毫不避讳,“阿凯后服是他那伤处并流不出多少血来,而殿下伤处较之要危急些,故以先服为宜。”

    “孤在道长眼中原来是如此不敢托付之人!”刘赫不动,只叹笑一声,“道长!于今之况、你还要言孤今夜是无性命之忧么?你还要言这指使之人不是齐恪?你还要言这等先戏后杀之道不是出自他之手么?”

    “若道长还是不肯如实以告,岂不是与孤是一般一样是不敢托付之人?”

    “不是他!”东方凝重而肃穆、更把药丸递近了些,“殿下若是一心只肯信此人是齐恪的,那便是中了他人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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