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十八、欲何猜-《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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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像是恪王与留清瞒着家里联袂做下了什么不堪之事--众郎君疑窦四起却又不敢在此刻大肆相论,一个个就只能交头接耳地小声问着,证着......
“财宝!快些过来!”王五郎招呼着而今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浑身只剩落魄之气的财宝,“先莫管那些个箱子,快些过来解了我们之惑才是要紧!”
财宝看着又是招手又是跳脚的王五郎,怨怅地踌躇了一会儿,终于是迈着十二分不愿的步子,拖动着自己到了他们跟前!
“奴才不能说!”财宝蔫蔫地道,“公子们莫要为难奴才!”
“旁人自不能说!然于我等可说!”谢三郎安抚着财宝,“我们只是想帮了你家主子些,你不说,我们怎生相帮?”
此刻齐恪、盛馥已然走远,众人便是再无顾忌。就此你一言、我一语地围住了财宝,大有“你不说,休想走”之意!
“好好好!奴才说!奴才说!但奴才需得公子们答应了两事方才能说!”
“这第一便是不能露了原是奴才说的!第二么,众公子既然与二郎交好,可要寻些方法来与二郎解难!”
“如此小事不在话下!”王五郎拍完了胸脯又去点财宝的脑袋,“我们是何等样人?!能不相帮与留清?倒还要你个小子来提点?!”
脑袋被戳得东倒西歪的财宝双手抱住了头,“五郎莫点奴才了!奴才这就说了......”
这里财宝正穷形尽相、手脚并用地描述着适才之事,那里盛为坐在缓缓而行的车驾上,看着他疯婆阿姊的扑朔迷离之笑只觉惊骇万分,而采清堂内、郎主夫妇正相拥着立在门口,似在遥看着正载着一儿一女离去的车驾......
“我们于留清确是惯于疏忽了!”娘子幽幽然愧意横生,“他竟然是个强韧的且还是有筹谋的!”
“他是随母亲!母亲既然是极致出色之人,他又怎会平庸!”郎主抚了抚娘子的肩头,神色间满是欣慰“只是他这般博学倒是出乎意料!如此甚好!”
“敬之,若是此计不成呢?若是陛下也是同我们一样只是意在试探呢?”娘子突然间心间又是一顿慌乱,“留清不是要失意至极?”
“他本就是在试探!“郎主温然而笑,“然想用留清之心也是真切有之。“。
“采央先莫忧,且信我们的痴傻女婿一回,让他去做计较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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