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二十、适绸缪-《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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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恪眉目一凛,”皇兄年少时虽也爱骑乘,然为顾至尊雍容已多少年不行此道。而今当真是会为了那女莽夫........?”
“尔永且看!”盛馥轻抬了下巴示意齐恪仔细去看,“不正是的!”
接着就是齐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皇兄与李淑媛风驰到了当前,若不是盛馥轻拉了他一把,几乎就要忘记行礼!
“尔永、梅素免礼!皆平身罢!”齐允匆匆一瞥之下,便是失笑,“朕已传喻此来是为享家宴,何至于你们又是安置了接驾的排场?”
“皇兄论是为何来而,于臣弟夫妇而言均是接驾!”齐恪此时倒不再愣神,说了句十分“体面”之话!
“只是!”齐恪看了看他们身后确定了再无旁人、他此来只有两人双骑,免不得也要倒吸一口凉气,“皇兄为何连个羽林郎都不带就......”
“朕与李淑媛纵马而来,是以快些!其余人等稍后便会自来!尔永多虑了!”
齐恪哭笑不得--自己这哪里是多虑?皇兄这算是带了随从侍卫然又不让他们近身侍候的,倒与不带有何差别?!若万一遇见了刺客歹徒,难道要靠女莽夫护驾?
“梅素!”李卉繁显然无心去看齐恪的纠结,只顾自己兴冲冲地翻身下马,一把抱住了盛馥,“可有想我?我可是想你得紧!”
“李淑媛!”盛馥看着她笑得也是欢畅酣甜,“许久不见,我当要给你再行个礼罢!”
“什么礼不礼的!你少拿这些个来打趣我!”李卉繁松开盛馥又轻推了她一把,“至多也就是个平礼!平礼你还亏了!因此还是各自赖了才好!”
“今时不同往日!”盛馥坏笑着就要拿着样子行礼,“国礼不可废!”
“且罢了吧!”李卉繁忙扯住了不让她动弹,“你是妻、我是妾!哪里有妻给妾行礼的规矩!?”
“一派胡言!语无伦次!”齐恪方才见李卉繁推了盛馥一把就已是惊急不堪,而今听见她出言无状荒唐,自己也就口不择言,“淑媛娘娘可是知晓自己口出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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