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三、直作屈-《画斜红》


    第(2/3)页

    “禁声!”青袍人突然呼喝道!

    “我问的是你们可曾听见过羽王之说。你们可答是或否,或也可答信或不信。然我在这里听了良久,却只听见诸人在议太子妃与晟王是否真有奸情、或是郑贵嫔的母亲是否就是当年太子侧妃........竟是无人在意羽王之说、也无人要好生来答我这一问......实在不堪!”

    “这位......先生!”那被青袍人赶去侧边的年轻儿郎此时涨红了脸、战战兢兢地揖了一礼,“小子斗胆、要请先生莫怪诸人!”

    “小子以为,五行八作下九流之人本就是只以饥饱而活,故而论是谁转世、谁托生于他们原都是遥不可及并不可解懂之事,因而他们不能解先生此问深意,而只津津乐道先生不耻之事,也是、也是情理之中!”

    “无趣无趣!太是无趣!”青袍人听了就仰天长叹,“尔等何止是白丁俗客、村野匹夫。我本想藉此将尔等开化一二,来日也能做个不愚之民......然无奈呐!”

    “罢了!我还是自省些心神、当真一气说个明白罢!”

    “那你可能解懂此问?”青袍人叹罢了又问那年轻儿郎。

    “小子并解不得!然小子听见了那老儿说道耀王原是太子妃生的,先生便骤然喊停......想是,想是耀王与先生之问定是有关联的!”

    “何止是有关联!”青袍人轻嗤了一声,“二十余年前之乱、而今之时疫,哪一样都是与耀王脱不了干系!因为他才是羽王转世真身、也是寒朝先帝亲封的皇太孙,当为而今的太子殿下!”

    青袍人之言宛如一道霹雳自晴空而下,但却.......落地无声!

    “尔等居然不惊不讶?”青袍人有些匪夷所思,“纵然此事关乎与尔等安危性命也是如此?”

    一片沉寂中,那领头的壮汉忽然叹笑着道,“我知晓这位确是有些神通,我也不想得罪了去因此遭难,但这话可也是憋不住了、不说不畅!”

    “这位一直说是要一气说个明白,可我如今怎么是越听越是糊涂了?似乎就像是听见了说这瘟病是天罚、这天罚又是与耀王有着关联,就再没别的!”

    “我们确是粗鄙之人。可粗鄙之人也是自有活法。想这乱世间,青山不改可江山时时在改!一会儿随着这个姓,一会儿又变做那个姓!哪回要有变故了都是要寻些什么真神托生转世的话头.......我等信不信的都是一样,纵是信了也是不能改了我们这五行八门下九流的命!”

    “我们原是为了议论个出路才冒了风险聚在此处。而今听见的这些个、像也是与我们的出路无关。除非耀王是神医降世能医好了这瘟病,不然,还是盼着小晟王能寻回药来正经些!”

    果然壮汉话音刚落就得了一片附和之声,

    “原是为的这一颗心因为疑惑碎成了几瓣,想寻些线线索索的缝补才来的此处,这回子这心到是越发更碎了些!”

    “要我说趁着没染上瘟病,赶紧收拾收拾去别处投亲靠友去吧!我这听着怎么似要打起来样的.......”

    “毕竟连皇后娘娘都染了症,陛下派了小晟王出去应是去寻药的罢!大理寺可还有他父母、妻儿等着,他应不敢作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