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七十七、束于教-《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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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凡为将的,虽则老也仍应见刚猛,就如当年的大将军似得,本宫可是见过!可眼下这老儿就凭他这样,当年打仗也能是个勇狠的?”郑凌瑶嗤道,“定是先帝疼爱幼弟,因此特意分了些功劳给他、让他占了个虚名罢了!!”
“吾等而今只议立储之事,李淑媛之事待稍后再议,将军勿要顾左右而言他!”恰好此刻平中王斥了中郎将一句,倒是颇有不怒自威之风!
“李淑媛!论起来只是一个后宫夫人,胆儿也是真大!本宫倒是好奇这胆大之人究竟是何等模样!”
郑凌瑶思着想着,就不禁在心里描画起李卉繁来,“陛下说南地至尊由着李淑媛混闹那她必定是个得宠的!”
“然她既能率兵打仗,又必然是要粗粝旷野的又怎能生得什么好颜色?”
“听闻她是门阀世家的女郎,出身可是高贵。可既是高贵为何又要纵马耍剑的、不好生做个高门女郎?”
“呵!”郑贵嫔忽然想及了另一位出身南地门阀世家的高门女郎,陡然鄙薄满腹“余昭仪那贱婢不也是宇文门阀的女郎?然又如何?她只把又蠢又愚又犟的坏性情占了个全,要才情无有、要女德无有、要聪慧无有,就连于女子最要紧的容貌也是不堪一看。她既如此,那李淑媛定也是类同”
“本宫算是明白了!南地至尊原并不是宠那李淑媛,而应是嫌恶她才对!”郑贵嫔“恍然大悟”!
“定是不得巳才纳的人,正因是嫌恶才许她领兵出征,一旦有了差池,那至尊要贬她出宫岂不是轻而易举?再要狠些的,寻个由头杀了又如何?或是根本就寄望她死在外边儿呢?”
“哪个郎君不爱美色、不喜女子温婉贤淑,柔媚动人的?故以定是如此!”郑贵嫔愈想愈发笃定自己不曾料错,“听闻南朝至尊也是挺拔伟岸的美郎君,虽不如盛远两兄弟还有他那亲弟,也是世间难得的人物。倒也可怜了这么个人,不得美眷去配”
猝然一念闪过郑贵嫔心间,豁然开朗之感让郑贵嫔喜得险些就要欢呼出声“呀!本宫为何之前不曾想到可有此解?!”
“南朝至尊当是听闻过‘男盛远、女凌瑶、仙家之姿、天人之貌、南山北水两相望’之说。如此就算那悍妇当真打了北地、而北地当真就是输了他为好奇也总是要先看过了本宫可是名副其实再定生死罢!”
“‘食色,性也’只要是他见着了本宫那到还有什么可愁的?南方北地,总是会有本宫的安生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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