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是因为伤口划得有些长,几乎是两节手指的长度,还见肉了,所以流了不少血,他的手殷红一片,正在凝起的血黏糊糊的。 景烜简单洗了手上的血迹后,咬着牙,很是隐忍的给她处理伤口。 她却从始至终都是平静恍惚的,受了伤都没什么反应,好似不知道疼,只有上药的时候,稍微皱起了眉头。 其他时候,一直到伤口包扎完,她都没再有任何反应。 等伤包扎好了,她又拿起刻刀和染血的牌位,好似又想继续。 可是她左手食指包着,就有些不方便了。 而且原木的牌位上,染了大片的血迹。 景烜洗了手转身,见状,忙摁着她的手道:“你别弄了,我来帮你吧。” 褚欢眉头微动,抬眼看着他,眸色幽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以为她不会肯,没想到她突然诡异的笑了一下,点了头:“好啊,算起来,也是你该做的。” 景烜听着,有些不解。 可也没说什么。 她的事,便也是他的事,确实是他该做的。 虽然不知道,这算什么事。 景烜看着上面的血迹,道:“这块牌染了血,我让人换一块新的。” 褚欢摇头:“不必了,染血了好,染了我的血,也算得其所了。” 这话,听得景烜心里发毛。 总有种冷然之感,他又说不上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背后一阵凉意。 他压下满心的疑惑,在她的要求下,一点点的雕琢打磨好牌位,忙活了快半个时辰,总算弄好了。 等染上色,再写上牌名,便是一块做工极佳的完整牌位了。 他犹豫了一下,略有些不安的问他:“上面要写谁的名字?” 褚欢启唇轻语:“褚欢。” 褚欢。 褚欢?! 他轰然起身,略含怒意的斥道:“你在胡说什么?好端端的为何要把你的名字写在牌位上?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又不是死人!褚欢,你在发什么疯?” 他已经很久不曾这般疾言厉色的对她了。 可她眼下做的事太过匪夷所思,他没办法心平气和的好言和她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