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凭云宿-《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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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夫子怏怏告辞,边走边不断思忖,如今这与门阀联姻之事官家已是撇清,此次出行也是为皇子们寻得一、两门亲事。故盛女郎此事,倒不会影响了国策,只是官家,要伤心咯。。。。。。

    “梅素,家学馆之事,你打算详尽告知于孤么?”齐恪目送李先生走远,似是不经意问向盛馥。

    “告诉如何,不告诉又如何?”盛馥又是一脚:“你放开我手,热!”

    “不放!这么毒的日头,你还跑来这等地方。人都是热的,手还怕热?孤就是不放!”

    “你要告诉孤,孤就帮着你,若不告诉,孤也由着你。”

    听得此言,盛馥又想踩下的脚,收了回去。

    “你如今倒不问我寒公子之事?”

    “不问了。孤再不做那徒增烦恼之事。”

    李夫子晕晕乎乎回到宅子,懵懵懂懂坐定,心意纠烦不休。想着要写一纸书信让快马送去给官家,告诉此事,又想官家知晓了,起了心事,于行程有碍甚是不妥。左思右想,右思左想,长叹一声,唉。。。。。。若是故土那些同僚在,就可商量行事,不必再让老夫一人纠葛了。

    想起同僚,又掐指去算,那遣回大都之人想必已到,再有月余,就能得见昔日同僚了,而那时官家应是未返,倒是有时日可以商议一二了。

    自此李夫子便是度日如年,日夜瞭望北方,只期早日与故人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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