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九、青黛蹙-《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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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倒未必,但若是盛为早就说与母亲听了呢?”

    “别跟我提那个更混的!”一旦提倒盛为、娘子已然七窍喷火:什么崴了脚不得进宫赴宴,什么二郎命苦错过一顿珍馐!分明就是算准了那日无人管束、在意,才是佯装了去与刘赫吃酒!这北地之人究竟是有何等魔力,怎的盛家搭进去一个女郎还不够,还要再加一个二郎!

    然娘子再是气愤,此事也是不能与盛馥说道,“盛留清整日只知道与你沆瀣一气,好的赖的,哪一桩会说与我与你父亲听?不蒙不骗我们便已是极好了,你此刻倒还说他告密!只怕他要气疯癫了!”

    盛馥听得深感安慰,甚至有那么一丝得意之情,这个二郎在人后与自己再是怎样争执,一旦倒了人前,哪怕是母亲这里,也是与自己攻守同盟,并不会卖了自己去!

    “我真不知该与母亲说什么!”盛馥此言其实属实,然于娘子却属火上浇油般,蓦地就地着了!

    “盛馥!你当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均是你自己的本事么?那是因着你到哪里都是有家中照拂着、有齐家撑着、甚至有垂伯护着!”

    “在你幼时我为何不肯应了先皇后将你许给尔永?因是怕父母之命不合你心意、由此耽误了你一世喜乐!而你一路长成也是看了不少莺歌燕舞、见过不少狂蜂浪蝶,最终是你自己择定了尔永!”

    “既是你自己择的!既口口声声说着你与尔永生死不渝,那为何还要不清不楚地去纵容刘赫对你还抱臆想?”

    娘子这番言辞,句句字字砸入盛馥心坎。母亲如今质问的,岂不正是自己始终盘桓不清之理?

    “母亲,我并无有纵他。。。。。。”

    “不拒!不绝便是纵!”娘子声出严厉!

    “你要知道刘赫可不是一般的北地王侯,你惹上了他、不息了他的心,可会怕因此于尔永性命有差、于我良朝国运有差?”

    又是一记重击!盛馥听见母亲问出”可会怕于尔永性命有差“,便是面如死灰般呆若泥塑!!

    “娘子!”初柳此刻也是灰白着脸、心擂如鼓:“奴如今也顾不得女郎怪不怪了!那日耀王殿下来时,确是说过此等样话,说是要。。。。。。要杀了我家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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