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六十六、惜岁月-《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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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寻了几十个御医测了丹药无毒但却辨不清验方之后,齐允终于按照东方所授之法服用了他留下了那些丹药。他这暗疾本就是在源头不在表、在暗不在明,因此虽是服了丹药,也不知是否真能如东方所说的一般“灵验”!

    如何证?那便要试了才能证!齐允想起东方早是有话在先:纵观陛下整个后宫,也只有李淑媛有此机缘!几次硬着头皮、咬着牙去到她宫里。可这奇人不知是对盛远旧情难却还是不忍惹皇后伤心,遣退内侍宫婢后,不是自己抱着一床被子席地而卧便是在榻上枯坐一夜,连句话都不会同至尊说!

    待齐允终于忍无可忍问她为何之时,她倒是眨巴了两只大眼无辜非常:陛下纳我入宫不就一为做戏给皇后看、二为藉我作凶的么?难道还会有它?

    说完这些不算、更是拍着胸脯道:陛下凡是要躲清静的,尽管躲到我宫里来!如今她们都怕我,并不会有谁敢来争宠挑衅!齐允听了就要气滞,可她还会不辩颜色般地再补一句:陛下若是觉得有亏欠我的,改天陛下睡地下便是了!

    “咳!”齐允想到此处、也是一声苦笑!然就是这样一个“奇形怪状”之人,反让自己愈发多了牵记。。。。。。齐允猛然间一阵恶寒,“她可是要让朕席地而卧之人!”

    “如此,累皇兄与淑媛娘娘在尔永府中稍歇,尔永这便去迎了梅素回来!”

    笑够了的齐恪对着皇兄行礼,心里想着一会儿定是要把此事告诉了盛馥,忽又想到不用--既然李卉繁在此,还怕盛馥一会儿会漏听了什么?她说的,定然是会比自己说的详尽了数倍不止!

    “尔永去罢!朕与卉繁也恰藉此好逛逛你这新府邸。”

    齐允一声卉繁,让李卉繁周身先是一热再是一凉,张大了双眸使劲盯着齐恪看,只想问他:我可是挺错了?”

    “宝珠阿尚确是道行高深!今日本是臣弟与梅素大婚一大喜,臣弟生辰一小喜,然按臣弟看,或者是要三喜共临!

    齐恪说着对李卉繁挤了挤眼、笑得愈发欢畅:“皇兄请自便!臣弟这新府邸,本就是按梅素喜欢那些院子起的,于此淑媛娘娘倒可做个向导!她必是相熟!”

    “我哪里知晓啊!”李卉繁居然臊红了脸,对着疾步而去的齐恪大声呼道“喂!殿下!齐尔永!我哪里就是相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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