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七、心之耽-《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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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要这般说!且记住了!”
“可是姐姐、还有那俩呢?她带来的那俩贱丫头呢?她们是但不能听我们吩咐的吧?”彭姬想起那两个丫头那倔犟模样也是着急!
“我早让人捆了她们扔在下人柴房了!明儿一早就发卖了。大王要问,就说私逃了的!”吴姬牵了牵嘴角,“我要如你们似的只知道扮美争宠、我们早就要死过千百回了!因而你们可是得多谢我!”
“可惜他而今的心思可都在那新人身上,都是要带去军营里朝夕相伴!任你们生出花样的心思来也是无用!”
吴姬说着也是叹了一回,“因而我觉着今日大王也不是真心疼那贱人,只是心疼她肚里的那块肉罢了!”
“哦!”彭姬点着头,忽然计上心来,“那我们就一口咬定了那是个孽种、野种!是那死鬼义帝的不就是最好?”
“你是有多蠢?可还记得我几息之前教你们怎生说的?!”吴姬冷笑连连“你既是知道得如此清楚,为何不早报与大王?且野种这样的话也是能随意说的?你可是活腻歪了?!”
彭姬听得吴姬明说她蠢,顿然涨红了脸就要发作,“大王还不曾封诰了谁呢!因此我们到今日可都还是一样的,并没有什么三六九等。莫以为平日里多听了你几句、你便要拿个王后样子出来压着谁!要我说这王后也是轮不到你头上,到时候谁拜谁还不知道呢!”
“那你说宁愿要个不知心不一气的去做王后还是要我?我们这点勾当可是经得住别人压上一头?”吴姬嗤笑道,“明明就是个一孔之见的人,倒还要拿乔做势!”
“我怎么就一孔之见了?”彭姬年轻气盛,当下嗓门就高了几分,“
就似将她赶出正房那样的、算得是天大的事了!可大王又何曾多问过一句?不也就是我们怎生说、他就怎生信了!?那贱人这些年又何曾为此申辩过一句?她活着我们都是不怕,如今都是焦炭一块、死无对证了,我们倒要不敢说了、倒要怕了?”
“大王可是难得回府!我都不记得大王去过她那破院子。彭姬说得也不是全然无理!“方姬说得小心翼翼,“且她有孕不宣,不就是心虚之举?”
“蠢一个不够,还非要一双!”吴姬恨恨地,“纵然真是野种,此话也不当是我们去说!”
“是不是的,大王心里会是没数的么?若不是的我们去混赖,不就是去送了项上人头给贱人陪葬?若真是野种而我们去说了,那大王的脸面可还有存?!脸面无存的大王可是会有好脸给我看?”
“且我们府要偷着进来本也是不能之事,那义帝又是个文弱之人、混赖也难赖得上!”
“因此只有说那贱人刻意瞒着有孕之事,我们一概不知未察才是上上之选!我再说一次!不想死的就都是记住了!”吴姬一锤定音,彷佛自己有着十足的细君之威!!
“还有你这个废人!”她看向林姬,“莫要以为去大王跟前冲了良善便能在他眼里翻身。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大王若是知道实情,我们或者是要没命,而你这个知而不报也是定会活不成的!但若我们侥幸不死,你就是两头不着!那贱人的今日便是会成你之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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