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九、玉勾垂-《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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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辈论证、他族信情,道不同不相为谋,女郎此赠孤不能受!”刘晔讪然一笑,“然女郎既肯为孤解惑还望如实以告!敢问郑女郎,倘若令堂并不曾得你孪生二人,她之计要依何而谋?纵然她知道当初怀得是双生子,但若是一儿一女呢?”

    “呀!这等事殿下也可拿来问的?”郑凌琼缓缓地摇着头,似是于刘晔的“愚蠢木纳”很是惋惜,“若是一儿一女。她定就将那儿郎拿去外边养着,届时拿他充作了皇子岂不是更美?”

    “若是我娘亲生不着双生的,也是难不着她。她大可说孩儿生下就死了,不也是一般神鬼不觉地就可以养在外面了?只要她能生就总能变通个法子出来,这有何难的?”

    “好!此问算是郑女郎答得妥贴。孤之第二问便是令堂如何保得生下的孩儿皆是随她长相,而不会随了令尊?”

    “殿下当凌瑶的岐黄之术是谁教的?那可都是我娘亲亲授的!她既通岐黄就自有妙法让腹中孩儿只随了她长、但不会随了我爹去!这倒又有什么稀奇?”

    “此说太过牵强!不足以让孤信服!”此番是刘晔不住地摇头,神情间皆是好笑“荒谬飘渺之说无需多加争执,此事就先搁置不论!”

    “孤之第三问,令堂既然当年曾助太子诬害太子妃,应知太子不喜嫡妻。可何故她又要将郑贵嫔教养得如是太子妃?大是不通!”

    “有何不通的?!殿下是不知道就妄断罢了!”郑凌琼边说着边连连向刘晔瞥去不屑之色,“与殿下说的恰恰相反,当年太子并不是不爱太子妃!他只是大厌太子妃任是何事也不在乎的劲儿.......”

    “之前那么些年晟王殿下也是撵着太子妃不放、太子妃也不曾就他们两兄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晟王又是比他英武.......”郑凌琼说到此特意冲着刘晔贼兮兮一笑,“因此太子就总是疑心太子妃心里有着别人,就更是要因爱生恨!”

    “复又加上当年的太子不掌兵权!偏生先皇还把大将军的女郎许给了晟王!像是刻意说给太子听‘你若不好、总是有人能时刻罢黜了你’!殿下说他当年心中能是畅快的?

    “先皇或者也是个糊涂透顶的。挑唆了这些事不够,还诰封了什么皇太孙!几样几件这么一加、太子再一盘算--他岂不是就会怕有日太子妃与二皇子沆瀣一气罢黜了他?”

    “追根究底的,他就是怕皇位不保才是痛舍了太子妃不要,做了个先下手为强!”

    “当年的太子当孤母妃、外祖都是痴傻之人么?当孤的父王与他一般是礼义廉耻皆抛之人么?”刘晔忍不得就要动怒,“小人之心!”

    “哟!提到晟王、晟王妃殿下就动了气了!”郑凌琼哧哧而笑,“故以说太子这疯癫也并不是为吃了凌瑶炼的那些个乌七八糟的丹药才有的,他一贯就是疯的!”

    ”殿下可是明白了我母亲为何要将凌瑶往姨母那里养着?就是为的让陛下见人思情,不能移开了对凌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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