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九、玉勾垂-《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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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也并不是我猜的,都是我母亲说与我听的!”郑凌琼像是想着了刘晔会问,急忙补上一句,“因此殿下要疑也是疑心她去!”
“但论起来起初我也不信我娘亲说的。直至我听凌瑶说,陛下将当年太子妃住的殿宇整个儿都移去了宫里,一丝一毫都不带变的,这才敢信!”
“凌瑶说那处乃是宫中禁地,平日里论谁也靠近不得。只有陛下自己是会在太子妃生辰、忌日的时候往那里去、常常一呆便是整宿!”
“孤从不曾听说此事!”刘晔蹙起了眉,“孤既不知,想来朝堂之中对此事知道之人应是少之又少。”
“然郑贵嫔既知、后宫诸位娘娘也都应知。孤难想通为何后宫中人皆知之下、坊间却不闻任何讯息?且!郑贵嫔缘何又会与你来说?”
“凌瑶那人!宫里哪怕谁踩死了只蚂蚁也是逃不过她的耳目。因此她这知道并不是因为陛下告诉了才知道,而是她自己知道的!”
“至于她为何会告诉了我?!唉.......”
郑凌琼说到此,神色忽而从“意气扬扬、甚自得诶”转做了金尽裘敝之样,哀哀地叹了一声,“实则她也可怜!自幼哪处哪人她不得装着、掂量着说话,纵然是对着耀王,她也是不能坦然,这一世至今何曾能真心畅快肆意过?”
“因此也只有对着我这个又哑又傻的她才能放下心怀!凡她在水仙庵又不忙走的,就要拉着我絮絮叨叨、没结没休,该说的不该说的,哪样不说?!或是.......她那刻将我当作她自己了罢!”
“实则.......她并不恶,恶的是我娘亲!”
“她不恶?她可曾与你说过她将孤府中公子悉数掠走、以路人替换之事?”。
须臾间一道声气传来,郑凌琼顿时惊怕得花容失色、抖若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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