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木参差-《画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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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盛馥将盛为说的上下一串、讶异非常,“左姓岂不是外祖亲家的姓氏?而母亲一直说外祖亲家早是无人了!那今日盛为碰上的可是母亲宗族中人?”

    “如此,倒也通顺了!”齐恪吁出一口长气,“梅素且耐心些。母亲或者自己也不知宗族中还有人在。”

    “之后他便道莫念与左氏渊源极大,与他更是有缘。既是遇上了,便有一物相赠。这才是拿出了这葫芦交予莫念。二郎再待问他什么,竟是一眨眼就不见了!”

    “原本二郎回来就想去找了疯婆告诉了此事,谁料想这疯婆正。。。。。。”

    眼见盛为就要说漏了嘴,盛馥一个利刃般的眼神丢去,盛为冷汗淋漓之下急忙改口,

    “谁料这疯婆只看中了二郎的东西就硬要夺去,根本不想听二郎说话!”

    “这葫芦材质奇特,二郎始终看不出个究竟。故此方才又跟莫念拿来参详。不料母亲不问青红皂白,见了便是一顿好训!竟然还要去取家法!哼!”

    “祖亲爷爷!”莫念见盛为说完了,拉了拉郎主,“二叔说的句句属实。那道士确是把这葫芦硬塞进莫念手中之后便不见了。且,二叔与那道士,样貌也是有些相似!”

    齐恪汗颜,那里刚解了莫念之疑,这里又来个与盛为相似,虽他自称姓左,可这其中。。。。。。齐恪惴惴然去看郎主,却只见郎主风轻云淡地笑着正与娘子道:“外甥类舅,本也是常有!然我说二郎却只是类了他那疲沓之样,于样貌上,还是随我似你,与他并无相似之处!

    “啊?!”这一回是齐恪、盛馥、盛为连带着两个小儿郎齐齐发出之声!

    “母亲?那道士竟是母亲兄弟血亲?”盛馥问。

    “是啊!他应是我三弟!”娘子出乎意料地并不闪烁其词,一口便应了,“只是他自幼出家,我也是多少年不曾见过了!至于说你们外祖亲家确是无人了,我并不曾打过诳语。他既是出家了,自然不能算得是人了!”

    “那这葫芦是外祖亲家的信物?”盛馥又问。

    “是!凡是左家儿女,人手均一。然既是你外祖亲家已经是无人,此物再现就是离奇!故此方才留清拿着,我才当是他去我房里偷来的!”

    “他当真是我舅父?“盛为想起那道士散着发、疲塌塌地汲着鞋子的样子便是头疼,“外甥类舅!二郎这般风雅之人可不要累了舅父那般的邋遢之气!”

    “哼!你倒嫌他?!盛留清!你这一世若是及得上你舅父一半!我便是不曾白烧高香!”郎主娘子说着淬不及防地一把扯住了盛为耳朵,“这样大的事!你不曾想到要来告诉了父母,反而先要告诉了你这一口一个疯婆的姐姐去!你倒是有点分寸没有?!”

    盛为捂着耳朵当真是苦不堪言!今日究竟是什么日子?!怎的从早到晚竟是奇态百出,没有一件事是寻常的!

    唉。。。。。。那个什么舅父!你给了莫念此物之时,可是算到二郎会为此吃尽苦头??

    除非不能再见!若再见,二郎必要问你讨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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